“叶商言和阿……阿衍呢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林淼淼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，“我们在外面时，接到了贺衍时的电话，他口气很凝重，让商言马上回来，我还以为是你出事了，忙跟着赶回来。
回来之后，他们就出去了，好像要谈什么大事……”
林淼淼把水递给云舒。
云舒抿了口水，感觉好多了。
她看了眼门口，“他们出去多久了？”
“有一个多小时了。”
云舒抿了抿唇，沉默片刻，终还是问道：“淼淼，旁观者清，你觉得贺衍时爱我吗？”
林淼淼听到这问题，很是奇怪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先回答我？要诚实的，不能骗我。”
云舒害怕她这个当局者，看不清。
林淼淼沉吟片刻：“都说感情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，我还真的没办法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，但是，如果你非要让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，我觉得贺衍时是爱你的。
不说别的，就拿你竞选云氏CEO这件事来说……”
说到这，林淼淼默了默。
云舒：“你说吧，不管说什么，我都不会生气的。”
“其实如果我一早知道你要竞选云氏CEO，我想那个时候的我，未必会支持你，因为你知道的，云思情有贺远哲帮忙，光是这个名头，就足以让股东倒向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