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一起吃过的辣,大家都被同化了,无辣不欢。
傅景霄将下进去的菜色,一半放到了打包盒里,一半放在了自己的碗里,然后倒入温开水涮了涮。
“傅总,您是这样吃火锅的吗,这以前也没听说你不能吃辣!”夏鹿记得大学那会儿,傅景霄请他们吃饭来着,都是吃水煮鱼、烧鸡公、毛血旺,哪个不比火锅刺激。
傅景霄慢条斯理地处理着:“家有医生,管得严。”
“一个大男人涮火锅吃,别人都要笑死了,何况她又不在,你装装样子就好了,何必当真呢。”夏鹿看着他这么吃火锅,有什么食欲可言。
“言而有信。”傅景霄还是如此做着。
他们这哪儿是正常吃饭,根本就是拼桌吃饭,各吃各的。
“你也太无趣了。”夏鹿摇了摇脑袋,傅景霄这样的人,和她呆几个小时,她都受不了的。
“不用你觉得。”傅景霄还会回应他,“有趣的在等你。”
夏鹿瞬间被辣椒卡在了喉咙里,不停地咳嗽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,有人之前托我办了点事情,还欠了点债,现在就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,债总要记得还的。”傅景霄像是在平静地作报告。